心底无私天地宽的他，朝两位区检察院领导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容，“检察长，孟主任，出什么事啦？搞得这么严肃？”

“曹启强同志，别嬉皮笑脸的，现在我代表组织跟你谈话，请认真对待！”

孙检察长声调不高，却透着少有严厉。

“前些天，你跟冯大奎、王秀峰一起喝过酒？”

“是。”

“你还暗示他们可能要出事？”

“对。”

“你通过什么渠道，获悉我检察机关正在调查他们？”

“我猜的。”

“猜的？”

“随口一说，不过是防微杜渐而已。”

“可是据王秀峰供述，在更早的时候，你就跟她说过冯大奎可能要出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检察长，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是我瞎猜的。”

“你的意思是无巧不成书？”

“差不多吧！我是汉大政法系毕业生，而且就要到咱们光明区检察院就职，因为陈婷的关系，王秀峰可以说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我当然不希望她老人家走上邪路，所以才好心提醒遵纪守法。”

“可是你明确提到冯大奎，怎么解释？”

“王秀峰作为杨村街道办主任冯大奎的副手，可以说言听计从，我就是故意拿冯大奎来敲响警钟。”

曹启强对答如流。

他不能透露前世今生的秘密。

给贪腐分子通风报信，那就更不可能。

曹启强微微一笑，话锋一转问道：“检察长，孟主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光明区纪委监委的曹晓曼举报了我，对吧？”

“你跟曹晓曼之间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