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极其僵硬的动作，仿佛扭动机器的声音看向秦川，结巴道：“你，你，你……你是秦川？”

秦川依旧面含微笑道：“是我！”

“那十层第一也全是你？”

“是我！”

“那钟声也是因为你而响起！”

“是我！”

扑通！

陈杰一个踉跄，整个人险些从塔尖上一头栽在地面。

整个人的脸面更是羞红一片，恨不得地面出跳地缝直接钻进去。因为太羞愧了，回想自己刚刚的举止言行，他就恨不得狂抽自己两耳光，看看自己还嘴贱不。

秦川看出陈杰的尴尬，干咳一声：“陈杰师兄，下方的人……确实都是因为你而来！你不要多想！”

秦川不说还好，一说陈杰涨红的脸颊，顷刻红到耳根，红到脖子。这些人要是真不来反倒好了，没人看自己的笑话，眼下倒好，整个世界都知道自己出糗。

院长打个哈哈道：“你们都不错！一位是上一年的天骄，一位是新一代的天骄！同时通过聚气境应该只得恭贺。”

陈杰低着头，恨不得塞进衣服里，上一年的天骄，新一代的天骄同时闯过一层塔，怎么听，怎么饱含歧义。甚至连怎么回到自己院子都给忘了。

扬城，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