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阿尔法还是以拉努斯大王为首的黑水鱼人都没搞清老乔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从从拉努斯大王的神色不难看出狡猾、机器猫的口袋，似乎就是鱼人领袖对老乔尔的唯一定位，

——当然，鱼人的表情可能并不容易捕捉，不过也足以从拉努斯大王的眼睛中看到一丝不屑和期待，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共存，显然老乔尔的货既有坑爹的也有大受鱼人们好评的，天知道老乔尔到底卖了多少东西给这些鱼人，多到连鱼人这种智力低到离谱的生物都可以看出独眼老混蛋是个十足的奸商，同时又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和这个奸商做生意，

反正无论如何，老乔尔获得了把话说下去的权力，所有人的鱼人都在期待老乔尔带来的东西：

“睿智的拉努斯大王，这次贫穷的老乔尔给您带来的或许是您最想的东西，”

睿智是鱼人们最喜欢的敬语之一，令人费解的是这种鱼头人身的怪物和人类一样，都会对那些完全不可能属于自己的头衔趋之如骛，就像“贫穷的老乔尔”，

——当然老乔尔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富有。

“......”

老乔尔刚才那句话有些长，“睿智”的拉努斯大王竟然一时没能理解，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随即恶狠狠地说道：

“脑子...好用的拉努斯...最想要...偷袭者...头颅！！！”

“啥？！”

阿尔法一愣，这特么不是要自己脑袋么？！我勒个大去的这老混蛋怎么想的？阿尔法冲着老乔尔直瞪眼睛，可惜这老货根本不搭理阿尔法，只是抽抽着一脸皱纹继续向拉努斯大王献媚，

“哦，为可怜的鱼人默哀——我也是刚刚得知某个残忍的法师屠杀了100个勇敢、无畏的黑水鱼人！！”

老乔尔做出一副悲伤的表情，仿佛昨天阿尔法灭掉的100多个黑水鱼人都是他孙子似的，阿尔法腹诽不已，心中也慢慢对老乔尔的行为有了数，